文學眾神的花園,新秀的苗圃
童年時代,我的志願並不是成為作家,而是畫家,或者說得素樸一點:一個可以一直畫畫的人。還沒正式學習握筆或運筆的幼兒園年紀,我就已經常常拿原子筆在手邊的紙張上畫畫,圖畫紙,計算紙,影印紙,連續報表紙,日曆的背側,繪本的空白的蝴蝶頁,有什麼就畫在什麼上面。畫的主題總是人,或者人如何在各種場景裡當一個人。童年如果是一碗玉米濃湯,繪畫給予我的快樂便是湯裡星星點點的玉米,圓潤,甜蜜,也是最初嘗到的美好滋味。
●「福華沙龍40周年慶──翰墨緣書畫展」於福華沙龍(台北市仁愛路三段160號2樓)展至7月15日。
哥哥。我們沒聯絡了。有時候,不聯絡是一種放生。 那年夏天,我大二,和大學同學蕭韻秋、她的妹妹,一起到墾丁參加春天的吶喊。我們搭著有老舊窗簾的便宜客運,聽著車上播放的流行45轉音樂,一路緩慢顛簸地抵達南台灣。
一旦各種條件
高中那年,我接觸了《排球少年》,是一個關於熱愛排球的小個子男孩,及一群由排球聯繫在一起的高中生的故事。
在日子忙碌、生活諸多挑戰、媒體資訊分秒轟炸的現代,人們何須在意一本小小的實體書?這是打從開始創作以來,一直在我腦中盤旋不...
最近搶票黃牛很熱門,而他,穿過三色法袍(法庭中審判、檢察、辯護法袍分別以藍、紅、白色塊滾邊,以區辨職能),卻也成了黃牛。...
你對我的體貼留心,勝過夜空璀璨流星。
緣於居住台北的叔叔告訴父親,有個賺錢的機會,他決定北上一探究竟。
「能不能不要現在生?」「不行,你已經開四指,現在要進產房。」護理師說完這句,姊就哭出來。她腹中雙胞胎,只有二十四周大。
「妹妹,妳真的好可愛。」、「愈大愈漂亮了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