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眾神的花園,新秀的苗圃
這晴朗有啥天大的理由?竟把上蒼也排擠掉,餘下淺薄的浮雲,閒散,恍惚,在大正午。我上網搜尋關鍵字:「浮雲」──它們多數被圈養在古典詩詞和名人金句,像動物園內被馴服的野生動物毫無生氣。
蔡昱萱〈灶〉 秋青〈留下的白〉 呂珮綾〈神的掙扎〉 耽溺〈題解〉 汪家倩〈十七年的情書〉 謝文雄〈無題〉 劉月雲〈到手芳芳歸世人〉 鯨尾〈拓展的樂章〉 許瑞昌〈隱於詩心的刻劃〉 葉芷妍〈詩不讀我〉 ●獲獎作品將陸續刊於聯副!
最美最觸動人心的,終究還是僅屬於詩的靈光和啟發吧?看著詩以各種方式點亮了某一時空中的讀者之心,對於以詩為志業的人來說,真是最大的喜悅了……
詩是牙籤,將我從日常的烏托邦中挑剔出來;詩是火車,載我途經三月的村落;詩是吻痕以外的野流星、詩是夜讀的蛇蛻……
我不是一座拼貼的迷宮、無垠的大海,或遙不可及的星體,我只是混雜在捷運人群裡的低頭族,有些詩認為我和它們是不同族群,大概不屑讀我,假如我的名字下方列舉些許獎項,態度或許會有所不同。還有一些,我早期寫的詩,不太理睬近期在社群平台發表童詩的我,對它們而言,讀太幼語的字,幾乎是一件難堪、沒面子的事。它們總是保持一段距離,偷偷觀望那些貼文所獲得的愛心和讚數,它擔心流量,讀後台分析報告,我是個怎樣的人,倒是其次。
詩出現的前幾年,我在城市之間兜轉,上班不是最在意的事情,每天想著創作,我故意找了兼職,有看似正當的身分,同時做比較在意的事情,我帶著自己的傷去看別的地方的傷,試圖從外在的東西回頭認得什麼。
某天,忘了是什麼時候追蹤的臉書粉專「每天為你讀一首詩」忽然跳出了一則貼文:「神的每一天/都在鏡子前說服自己/要愛世人」。這首詩短短三行,標題是〈掙扎〉。我腦海中卻浮現三行以上的念頭: 就這樣?蛤?這是詩?和課本的完全不同啊? 不是「看不懂」才算詩嗎?但是我竟然看得懂。 為什麼?這是什麼有趣的語言? 不知道作者是誰,但是他一定也靠近過死亡。或者不太怕死。
你知道地球外圍有多少顆衛星嗎?超過九千顆。
我是一個迷信的人嗎?我想應該算是吧。同事說看我拿香拜拜的樣子很專業,還知道開運招財補庫可以寫「疏文」,也就是我們凡人上呈...
「咦?這棵樹的檸檬怎麼只結了兩顆?」
「要不要出來走走?我現在人在鹿港,我們好久沒見面了!」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嗓音,許久不見的同學和家人一起南下,我趕緊換裝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