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可孛羅文化
作家好文
登革熱疫情升溫,該將蚊子趕盡殺絕,還是施予疫苗?
比爾.蓋茲:戰爭可能導致1000萬人死亡,但流行病可能會害死更多人。2020年流行全球的新冠肺炎,截至當年7月共造成40萬人死亡。但是,蚊子才是最可怕的殺人機器,牠們所帶來的傳染疾病,每年威脅25億人生活、造成75萬人死亡。蚊子會利用口器刺穿宿主的皮膚以吸取血液,牠們的宿主可說是成千上萬。這些小蟲,聽說來自亞洲。又說牠們來自非洲。人們以為早已將牠們趕出歐洲。功虧一簣。牠們不僅回來了,而且賴著不走。
被音樂耽誤的天體物理學家!皇后樂團吉他手休學「33年後完成博士學位」
文/馬里歐.李維歐 如果你已經覺得吉亞諾提的職業生涯很不尋常,下一位訪談者的職業生涯更精采。 布萊恩.梅伊(Brian May)是搖滾樂團皇后合唱團(Queen)中頂著一頭貴賓狗髮型的首席吉他
「當政府毫無作為,由我們降下神罰!」以暴制暴的懲戒行動即將開始
政治佈局與人性欲望交叉的這場權利鬥爭中,執筆作家一步步走進縝密的執刑官們所織的巨大細網,發現自己無意間成了其中一員,迎接他的是不再安穩的生活,剷除積弊的日子即將開始。 這個社會,需要有對抗腐敗和不正之風的人。他們雖然成為殺人的罪犯,反而更加昂首闊步地生活。 他們是抵抗不義、懲治貪腐的戰士。用團隊精神徹底武裝自己,默默地履行陰間使者的角色。他們沒有寬容和慈悲,誰也逃不過他們兇狠的刀刃。但他們並不是把任何人都當作目標,而是以大量的貪腐資料和報告書作為執行依據,他們既理性而又冷靜。 「無法再相信政府了!懲治垃圾的行動,就由我們來執行。」 一群執刑官們深藏暗處, 以暴制暴的懲戒行動即將開始。
20世紀最著名的女性戰地記者黎‧米勒,最動人的愛情故事
黎還沒看見飛機朝堡壘俯衝,隆隆轟響和嗡鳴就已響徹天空。飛機的姿態完美地同時打直,引擎運轉聲被炸彈的嘶嘶巨吼取代。轉眼間一片混亂,堡壘爆炸起火。黎拍到一張投彈的影像,以及一名士兵遭煙霧籠罩、身體成了火焰畫出的剪影。戰爭結束後,她才知道這是美國首次使用汽油彈―這不只說明他們為何審查她的照片,也解釋了當時烈焰何以像糖漿一樣黏在那名士兵身上。
最幽默的神經科學家迪恩‧柏奈特 讓你秒懂大腦的運作方式!
讓人類能夠思考、推理和深思熟慮的機制,數百萬年前並不存在。數億年前,第一條爬上陸地的魚並沒有深刻的自我懷疑,去想「我為什麼要爬上陸地?我在陸地上又不能呼吸,我也沒有腿,而且腿到底是啥?我再也不要和同伴玩真心話大冒險而受到懲罰了。」沒有那種事發生。在不久之前,腦部的功能簡單明瞭:以各種必要方式讓身體存活。
你所不知道的如廁故事 以前的人居然用「這個」來擦屁股!
就廁所史而言,人類實在太早達到顛峰。自印度的哈拉帕人以降,大多都在走下坡,雖然在古代地中海超級強國的勢力範圍裡,仍然維持像樣的衛生標準。然而當過度擴張的西羅馬帝國在五世紀末驟然崩潰,下水道管線的品質也一落千丈。中世紀初的這段時期經常被描述為野蠻、落後、充滿燒殺擄掠、民智未開的世界。這種評估雖然未盡公平,但要幫當時的衛生標準說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當時沒有自來水池、公共廁所或綁著棍子的海綿,維京人大多在自家後院排泄,應該是拿一把羊毛、樹葉、青苔和海草來擦屁股。
你不曾知道的真實故事!聆聽感受「古巴人的美好年代」
忘掉旅遊魂,它只指引你前往莫希托酒吧與雪茄鋪; 忘掉學術歷史,它們玩弄你對哈瓦那衰敗景象的浪漫觀感; 也忘掉媒體,它們運用過時的濾鏡,分化你對這座島嶼的認知。 非關政治強人,你不曾聽聞過的古巴人真實故事;真正感受古巴,就要聽他們親自發聲。
蚊子與病毒危機,疾病帶給人類的衝擊與啟示!
2020年流行全球的新冠肺炎,截至當年7月共造成40萬人死亡 但人們可能不知道,蚊子才是最可怕的殺人機器 牠們所帶來的傳染疾病,每年威脅25億人生活、造成75萬人死亡! 當代最重要的法文作家、法蘭西院士艾瑞克.歐森纳話題之作 深入淺出暢談當「蚊人相侵」已成全球化下的現狀,人類該如何面對傳染病橫行的未來。
擁抱脆弱!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屬感,當自己人生的主人
當我們遭到重視的團體排擠、缺乏親密關係、友誼、家庭成員或同事聯繫時,就會感到寂寞。一旦身處缺乏正向社交連結的境地,我們會如此描述自己的狀態——找不到歸屬感。 歸屬感,不是表現完美、取悅他人才配得到的獎賞,也不是壓抑真心融入群體才能擁有的感受。 歸屬感,是最真實的人性連結。在真實生活中,與他人共創喜悅、共感痛苦;即使是面對與自己強烈不合的人,彼此間的人際連結也不會因此斷裂。 布芮尼.布朗博士指出,歸屬感無須向外追求,而是存在我們的內心。人們總是希望自己能成為群體的一分子,拚命向外追求與他人連結,卻害怕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這份安全感會因為「做自己」而失去。 由於這種恐懼感作祟,結黨分派的同時,也會令我們失去與其他人的真實連結。恐懼脆弱,恐懼受到傷害,恐懼批評與失敗、恐懼衝突、恐懼讓別人失望,恐懼失去連結……恐懼,讓你對於未知的挑戰卻步,逐漸失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