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澄/葉落無聲卻有影

葉落無聲卻有影。圖/宋玉澄提供
葉落無聲卻有影。圖/宋玉澄提供

楓葉,由青綠換了一身豔紅舞衣,自高處翩翩飄落。有人認為那是楓葉此生最後的演出,蘊含美麗與悽愴;有人說那是葉落歸根,從哪裡來總要回歸原處,無須傷悲;有人則拾起夾入書頁,充作一枚彩色書籤,保存那一季的光影與感動;更多的是被人掃入垃圾堆中打包運走,彷彿一切來無影去無蹤。

不由得想起那句「雁過無痕,葉落無聲」。但豈能當真無聲無痕?水泥小徑上,清晰留下一葉葉楓的痕跡,比人走過的履痕更為清晰又全面,證明那些掉落移去的楓葉,來過,也未曾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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