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麥田出版社
作家好文
「她」的出現改變瑞典 帶來教育觀念革命性的變革!
一九四五年《長襪皮皮》在瑞典激發教育觀念變革,一九五八年瑞典所有教育機構禁止體罰,但不包含家庭。然而,一件長期虐童案引發公民怒吼,林格倫遂於一九七八年發表〈絕不施暴〉,隔年瑞典成為世界第一個全面禁止體罰的國家。
尤里西斯不僅獻計「木馬屠城」還曾偷走特洛伊的運氣?
《荷馬史詩》在西方文化中占有極其重要的地位,為西方文化的重要基石。從古至今,西方的哲人、文學家們一直從《荷馬史詩》中汲取著資源養分。西方文化的主要構成部分是宗教文化及古希臘文化,因此作為古希臘文化的最早最重要的著作《荷馬史詩》對西方社會人文等各個方面所造成的影響是其它作品無法比擬的。西方的建築、文學以及藝術中經常直接刻畫或間接引用《荷馬史詩》中的人物事跡,因此對《荷馬史詩》的了解,直接影響人們對西方社會歷史文化藝術等各方面的理解。以民間傳說、神話和宗教方面著作而聞名的蘇格蘭著名詩人安德魯.蘭格精采地重述了《荷馬史詩》這部西方文學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傳說。
地球的生存大師!人類是如何發現、開始研究細菌?
地球是個細菌星球。細菌三十五億年前就已存活在地球,光是地底生物圈的細菌總重,就約達一百五十億至二百三十億噸,數量與種類之多,型態樣貌之變化萬千,地球上的任何物種都望塵莫及。 細菌除了能棲居在極端環境中,極冷或極熱、異常乾燥或潮濕,還能抵抗強酸強鹼,甚至在核反應器存活。就形態來說,有球狀、桿狀、逗點狀、絲狀、星角狀、長方體等古怪有趣的長相。有些單獨生活,有些性喜群聚。細菌不但能彼此溝通,還有互換基因的能力,必要時也從別的生物「竊取」基因。有些能不靠日光和氧氣就消解掉生物鏈最底層的代謝廢料,完整了地球物質與能量的循環…… 細菌以其微小倔強之姿,不斷衝擊科學家對生命與細胞的認知,令作者魯德格‧威斯著迷不已,因而從這個他鍾愛的浩瀚世界,精選出六大類共五十種各具代表性與研究價值的細菌,為之一一作傳,介紹其奧妙,內容珍貴而有愛。 細菌數十億年演化而來的求生智慧,不僅能幫助我們了解生命的起源,探索未來宇宙生物存有的可能,更重要的是,思考當下人類因過度開發,在工業、醫療、科技、環保所遭遇的瓶頸,向看不見的世界請益。
如何與不同個性的朋友相處?透過「尋石之旅」反思生命議題
「特別感興趣的東西」、「不同調的朋友」、「自然界美麗的事物」,這些看似平常的事情,當它與我們發生關係、產生影響時,有時,我們不得不停下腳步,認真的去思索上述的問題:為什麼我會這樣?每個人的想法與作法都要一樣嗎?一定要獨自擁有才算是得到嗎?我到底該怎麼做?而我們會去想這些問題,是因為這些問題的答案,正反映出我們對於「自己的真實需要」、「和他人的相處」,以及「和自然的關係」這些人生重要議題的態度和作法。這部少年小說藉由尋找奇石的故事,不僅讓我們享受了一場驚奇探險的閱讀趣味,書中更對讀者展示了作者對於這些生命議題的深刻反思。
戰爭下被掩蓋,傷亡超越鐵達尼的船難!回溯俄烏的歷史糾葛
「戰爭根本沒有快樂的結局」,這是《古斯特洛夫號的祕密》書中的一句對白,也可能是全書最完美的注解。在這部以二次世界大戰尾聲,德國郵輪威廉.古斯特洛夫號遭蘇聯潛艇擊沉為舞台的小說中,戰爭如巨大的繩索,緊緊綑綁纏繞著書中每一位角色,擺布著他們的人生,給予窒息般的絕望,即使最後僥倖逃過一死,戰爭也早已在他們的靈魂留下無法復原的創傷。
一個人很好,兩個人更棒 讓「臭鼬和獾」教你如何交朋友!
臭鼬的加入帶給獾許多意想不到的溫暖與驚喜,但臭鼬的自在隨興也讓理性自持的獾覺得備受打擾,像是:臭鼬做菜時總是把鍋盤敲得叮噹響、走路時總是蹦蹦跳跳還會吹口哨、特別是從拉門縫隙探出頭來,簡直要嚇死人!如此個性迥異的兩人,要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可確實是一門大學問!而這門學問,也正是校園中的小小社會新鮮人需要面對的功課。
給焦慮世代的處方!哲學系通常沒教的實踐智慧指南
文/鄭凱元(哲學新媒體共同創辦人) 曾經看過網路上流傳的迷因圖說,心理系學生被問到為何選擇該系就讀,嘴巴上講說是想要了解人類心理,但腦子裡想的是要解決自己的心理問題。老實說這圖的主角換成哲學系學
恐怖主義近在咫尺 川普時代的極端分子和ISIS成員本質相同?
恐怖分子「與正常人無異」的事實,很可能才是恐怖主義最可怕的地方。恐怖分子往往比你想像得還要理性且有同理心。恐怖主義是真實的、自殺攻擊是真實的,死傷也不僅是統計數字,而是血肉模糊的悲劇與人倫破碎。然而,對穆斯林社群、伊斯蘭議題研究甚深的本書作者卡拉.鮑爾,從這些破壞生活日常的「壞蛋」、「怪物」與「單純邪惡」刻板印象之外,尋訪細究這些激進分子的樣貌,進一步提問「為什麼」——為什麼這些人會做出各種看似超乎常理的「激進」選擇?是什麼原因讓人掄起軍事武器?他們眼裡的世界長什麼模樣?這些人如何思考「家」與「國家」的意義,又如何看待自己以及自己所愛的人?為何會投向激進主義的懷抱?又有哪些進行中的策略與社會計畫,有機會將他們帶回社會、回到人群?另一方面,隨著各個國家絞盡腦汁思索如何因應本土政治暴力課題,許多難題紛紛湧現:我們如何在國土安全與個人自由之間取得平衡? 是否有辦法教導人民接納強健有力的多元主義,甚至只是多一點點包容? 在去激進化方案的制定上,政府應扮演何種角色? 正當的政治異議與社會威脅的界線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