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鬼屋探險帶出身世之謎,當封印解開卻是性命臨危之時
潛力新星X.H夜月獨步,善於運用各種素材呈現於故事中,喜歡「推理」「解謎」,總是在故事安排不同的線索讓讀者抽絲剝繭,如偵探般揭曉謎底,而這部《邪皇戲月》使用如幻似真的手法,加入了奇幻元素,並以塔羅當成角色代號,增添不少神秘感,要帶領讀者進行一場探險之旅,一起找出事件的真相。(編按)
【內容摘要】
「他」是個身世不明的孤兒,被不知名的、宛如童話故事一般的「長腿叔叔」養大。
那間被廢棄在半山腰的鬼屋,跟自己又有著什麼樣的身世關聯?就在他決定前往鬼屋探險,無意間觸碰了自己被封印的記憶,沒想到當封印解開之時卻也是性命臨危之時。
「皇帝」得知死神要來帶走「他」,前往鬼屋展開一場生死對決,並以自身性命只為喚回「他」的記憶。到底主宰命運的死神會不會帶走「他」?
文/X.H夜月獨步
一樣是月出之時的夜晚。
透明的月亮斜掛在天際,晚秋的涼風陣陣吹拂在行人的身上,夏弦月一如往常地走出了Pub的後門,往住宿的地方走去。
沒有人會知道,那個讓男人女人為之瘋狂迷戀的「闇月」居然只是個國中的學生,也得準備著高中入學考試,而且,他是個父不詳母不在的孤兒。
他的確是孤兒,而且還和小說童話裡的長腿叔叔裡演的一般,有個長腿叔叔在供應他的一切,還讓他進入一流的小學國中就讀,買給他的衣服和書本以及週遭所用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一直到現在。
可是他認為自己應該是有能力可以自給自足,不再需要長腿叔叔的供養了,所以他才會出來找一份工作,用自己的聲音試著養活自己。
他很感激他的長腿叔叔,可是他更希望的是能夠不靠長腿叔叔一樣可以自力更生,更希望的是,有朝一日能夠將欠長腿叔叔的養育費給還清,他不願意接受任何人的馴養,因為他的人生是他自己的。
不知為何,夏弦月突然想起了冷邪皇。
自從那個晚上之後,在這段時間裡冷邪皇偶爾也會到店裡來,但是都只喝一杯酒就離開了,他只是站在台上看著他進來,然後又離開,久了,也就習慣性地找起他的身影。
他想,這應該只是某種慣性制約吧!就像是看到別人擦眼鏡也會把自己的眼鏡拿下來看看髒了了沒有,或是看到他人拿起行動電話看能不能收到訊號,也會把自己的拿起來看一樣,只是慣性制約,並沒有其他的涵義存在。
而他在Pub裡駐唱的這段期間,每回他唱歌的錢總是會比其他來演唱的團體拿得還多。
「因為你的場次客人比較多。」酒保給了最合理的回答,可是夏弦月總覺得這應該是冷邪皇的主意,但是酒保說的也是事實。
面對這種狀況他有多次想過應該要離開不再繼續接受馴養,因為他並不想變成任何人或是店的專屬,但卻又因為他給的合理而繼續待著,只是,因此而嫉妒他的人也不在少數。
「……哼,冷氏集團的繼承人嗎?」夏弦月淡哼了一聲,對於這種少年得志意氣風發的人,其實他倒是有點不想靠近。
也罷,就讓他們繼續維持著這樣台下台上的距離彼此對看著吧,至少這樣他會感到比較安全。
走著走著,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在他的眼前團團圍住了一群不良少年,眼中露出的輕狎和淫穢使人看了就感到不舒服。
就算再怎麼不解世事的人都會從他們眼中感受到那種過度危險的訊息,他的外表總是替他引來不少麻煩,不管是男性或是女性。
「嘖嘖嘖……果然是絕品啊!」前方的人看見他,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紛紛聚集上前。
夏弦月看見他們圍在他的眼前,正要提步往後走,卻發現後方出現了另一組人馬,他馬上認出那是和他同樣都在Pub中演唱的團體。
難道……
夏弦月被圍困在人群之中,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得;他沒有開口呼救,只是雙眼警戒地看著包圍住他的人。
「唷,是嚇呆了嗎?居然連一點反應也沒有?」對方邪惡地笑著,從手裡甩出一把蝴蝶刀,「還是果然真是一個只有表皮沒有膽量的傢伙?」
看來果然是因為嫉妒和不甘心所以才會找他下手?夏弦月哼笑了一聲,分不出是悲憫還是其他。
「和你們這種人說話只是白費力氣,」夏弦月這下子倒是開口了,語調不卑不亢,「既是浪費力氣,我又何必開口?」
「是不是浪費力氣,你等一下就會知道了。」領頭的人被他那種高傲的神情給搞得十分火大。
「真難看。」夏弦月在對方靠近的時候淡淡地出聲了。
「你說什麼?」對方停下腳步。
「我說你們因為沒有實力贏過對方而耍這種下流的手段很難看。」夏弦月平鋪直述的口吻更形讓人倍感羞辱。
對方的臉色馬上驟變。「你能耍嘴皮子的時間也只有現在了,我馬上會要你那張嘴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呵呵呵……這可不行。他的聲音,我可是很中意啊!」
沉穩徐緩的聲調自眾人身後傳出,所有的人順著聲音的來源回過頭去,只見身形頎長,架勢非凡的冷邪皇從暗巷中步出,臉上掛著足以令人恐懼倒退的微笑。
「咦?」夏弦月看見他時結結實實地愣住了。
他是何時在那裡的?又是從什麼時候就出現的?為什麼都沒有人知道他來了?
「啊!」領頭的小混混一看見是他,嚇得馬上倒退三步,「遭了,是『邪皇』!」隨後便逃之夭夭。
「『邪皇』又怎麼樣?」來找麻煩的樂團並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找來的幫手會一看見這個架勢非凡的少年就嚇得逃走,雖然他氣勢驚人,但也不到讓人看了就心生恐懼的地步啊!
「嗯……我想,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冷邪皇聳聳肩笑得毫不在意,但是那之中的笑意無端的就是會讓人心生恐懼。
他就是有那種魄力,即使只是個極年輕的少年,但是從他身上所散發的邪氣和惡意卻足以令任何人折服。
「呿,給我記住!」對方摸不出底細的微笑讓圍堵的人嚇得不敢下手,只得極老套地丟下狠話就準備離開。
「啊,對了!」冷邪皇笑容可掬地在他們身後朗聲說著:「最近這幾天最好別出門,一切小心為上喔!」
不說還好,一說馬上看見逃跑中的人有人跌倒,還得靠友人將他們拉起,然後繼續往街道盡頭跑去。
等那群人跑走以後,冷邪皇慢條斯理地從上衣口袋中掏出行動電話,低聲交代了幾句之後,轉眼望向夏弦月。
「嗯……是你。」冷邪皇看著那張雌雄莫辨,艷麗白皙的臉龐,微微地漾起一抹微笑。
月光下那張絕艷的臉龐形成一種瓷白的膚色,順著高挺的鼻樑以及薄薄的紅唇畫出一道優雅的側臉線條,那雙清亮的雙眼如同夜裡獨放光芒的夜明珠,耀眼而迷人。
真是糟糕啊……眼前的這個少年有著一種讓人想獨占的特性,想把這枚月亮藏在重雲之後,不再讓世人看見。
●本文摘自聯合線上出版之《邪皇戲月》,點擊立即線上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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