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有悲劇才能讓人難以忘懷?顛覆想像的生命故事
如果創作是從「說故事」開始,從很小的時候我就開始「說故事」了。
夜月說起自己正式提筆創作應該是國一的時候,看到學校校刊上登了一篇小說非常驚豔,突然像是被打開了開關,就這麼開始寫了起來,"想成為小說家"這個想法就在我心裡萌芽!
直到迷上了東野圭吾的作品,更大膽嘗試創作推理、科幻、奇幻等作品,對於已經出版過近二十本言情小說的她,打破了畫地自限的不可能,下定決心跳脫某種框架和巢窠,正如《擱淺的Blue Whale》這部作品,懸疑推理卻又巧妙搭配古典音樂,編織出動人心弦的故事,而筆下的角色發人深省或許能從他們的生命故事讓讀者找到共鳴。期望著這部故事能帶給人正向積極及治癒作用。(編按)
【內容摘要】
迪博拉離開的那一天,他把屋內所有的鏡子全都收進壁櫃中。
直到後來他學會用粗框平光眼鏡掩飾自己相似的容顏之前,他都只能選擇消極性逃避,只要不去面對,就能不知不覺。
母親過世前,總會愛憐地輕撫著他的臉,雖然是面對面,但空洞的眸光卻不是投射在他身上,而是越過他,落在非常遙遠的遠方。
「對不起……」然後,她會悲痛失聲,抱著他不斷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母親道歉的對象不是他,他很清楚。
自從那天之後,他就不再具有自己的主體性,只是某個人的鏡影。
「這世界上不需要兩個相同的存在。」
那個人瀟灑的離開了這個世界,把問題丟給了他。
他曾經想過,如果他也不在了,母親是否就會不再悲傷,也不會死去了?
或者說,他應該要放棄自己,做為另一個人活下去?
他選擇了後者。
他想要維繫這個脆弱的、如同在風中飄搖的家。即使少了一個人……也可以回到過去,他認為自己一定可以做到。
然而,他終究是失敗了。
「不要學你弟弟!」他還記得父親很生氣地這麼說。
「你幹嘛這麼生氣!」母親出來護著他,很憤怒地和父親對望:「我不覺得……」
然後,母親喊了另一個人的名字。
父親停止了,母親也愣住了,只有他,毫無反應。
他只當是喊錯了,而這樣的錯誤,自從某人離開之後,就不曾修正。
所以,母親的喪禮過後,他在浴室裡看著自己的臉,總覺得那不是自己,或者說,連同站在這裡的人,都不是自己,一部分的自己已經消失,而他再也無法尋回。
他到底是誰?又為什麼會在這裡?從今以後,他到底該為了什麼繼續活下去?
鏡中的影像不斷地扭曲變形,最後成了張牙舞爪、邪惡猙獰的形象,他猛然敲碎了鏡子,憎惡地像是要連同鏡中存在也一併毀滅,就如墜落的星子,通過大氣,火焚,而後,剩下無法拼湊的碎片。
如果能將一切都燃燒淨盡就好了!
●本文摘自聯合文學出版之《擱淺的Blue Whale》,點擊立即線上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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