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日我在農舍窗台挑揀多肉盆栽的枯枝敗葉,J始終彎著腰在門前忙著什麼,定睛一瞧,他竟然拿著毛筆在南瓜黃澄澄的花朵上刷來刷去...
「咦?這棵樹的檸檬怎麼只結了兩顆?」
約莫是疫情來時那年,隨著感染數遞增,人的自由亦隨之遞減;而我,掉進了烘焙的坑。
至鄉村生活後,有個問題深深困擾我,短時間攝取同一品項蔬菜,像是貓只能吃同一品牌飼料,為何貓不會膩?
小時候的我覺得地球上應該消滅茄子、青椒、秋葵。
記得春末,網室的小番茄隨風搖曳,當時瞥見幾枚墜落泥地的紅黃小果,逐一拾起檢視,硬挺著堅持落土不爛的模樣,心下一動,全都裝...
「你小時候曾經全家一起去旅行嗎?」
近來逡巡菜園,一面辨認幼嫩菜苗和雜草的差異,一面望著那畦小萵苣苗,巴望著它長大夾進麵包咀嚼的我,總是褻瀆了植物存在的意義...
前幾日,晚餐時分,傳來微微地動隆隆作響聲,原來是與我們菜園相鄰的田地居然挑燈收割稻穀,J打趣說可能外包給農會收成,工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