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國士,臺靜農,他們常常讓我想起《世說新語》裡的人物。在荒謬扭曲的時代活著,找到自己有為有守的生存方式,生死是天命,自然可以豁達,可以風趣……
天秤的兩端,自己和禽鳥、豬、牛,如何等重,仍然是圖像傳承的重要隱喻。人類善待過眾生嗎?……
無是非,無恩怨,迦陵先生似乎不只是自己人生的「初見」,家中遭竊,也祝福了陌生的有緣人,還可以是善男子或善女人……
有一個夜晚,悉達多聽到銀河裡星辰湧動的聲音。那是夏天快要結束的時候,星辰會彼此告別,在浩瀚的宇宙,他們相聚,而後分離……
孟嘉為台灣奠基的文化做了根深柢固的深耕工作,但是他不是喜歡張揚的人,如同他的攝影,安靜平淡,沒有絲毫誇張,卻雋永深長,如一杯清茶,餘甘回味無窮……
我相信,神從來不在祭壇上,也不在華麗的教堂裡。信仰的身體才是真正接納神的祭壇與聖殿……
我與「祇樹給孤獨園」似曾相識,每一次看到大樹,就想合十敬拜,想坐下來,聆聽風中樹葉的聲音,鳥叫蟲鳴,可以與自己內在最深的疑問對話……
那也是松棻所嚮往的「阿斯塔波瓦車站」嗎?可以為之生、為之死的小小火車站,在嚴寒北國的荒原,許多白樺樹林……
生命剩下最後一個月,摩羯座會如何思考自己的生命?還要記掛糾纏瑣碎愛恨恩怨,還是快快從「瞋恨」裡解脫自己?……
我們在一切茫然未知的星辰間,密密麻麻,尋找一個卑微無助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