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蕭詒徽坐對面的役男停下筷子,以為他今天打算自願起立幫忙添菜。抬頭才發現他瞪大眼看著我。「怎麼了?」我問。「你很餓嗎?」「沒有啊。」他的嘴闔不上,表情像電影裡的小孩望著恐龍。我總算想通他心有餘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