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是看花的季節,秋天必須去走一走林道。
看見二十多隻峇里島八哥在眼前飛來飛去,搶食、打架和洗澡那天,我冒出的疑問泡泡是,啊這些真的就是2006年被宣布野外滅絕,...
美鳳講述了她和油甘果相遇的故事。有一年她在斯里蘭卡賞鳥,重感冒,咳嗽咳到整個人虛脫,眼看就要躺平,當地人火速採了一種果實要她服用,五六顆下肚,隔天重感冒好一大半。那果實就是油甘,油甘果挽救了一個賞鳥人的斯里蘭卡行程。
若要說有什麼讓我瞠目結舌又肅然起敬的花,各種蘭之外,長果藤與血藤的授粉絕對是其中之二。
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到底在做什麼?在等待皇霸鶲開冠的那五個小時,除了擦拭汗水和揮趕蚊子,腦子裡轉來轉去的都是以上問號,哲學三問變奏版。
這一年,我終於見識到何謂「白頭鶇流水席」。紅樓、神木林道、竹林,園區隨便走都會遇到近在眼前的白頭鶇。除了白頭鶇,還有紅尾鶲、黃胸青鶲、白尾鴝共襄盛舉,恨只恨不能一整個夏天都躲在溪頭,住到溪頭豆蘭花開的秋天。
五、六年或者更久前的事了吧?我懇求赴中國大陸旅行的朋友幫我帶本《青藏高原野花大圖鑑》,結果朋友扛回一本三公斤的磚頭書。
旅行的人不必去承擔另一個國家的不公義與苦難,只需要記住它的美好,自私且幸福。
如果有一個所在同時承載著前世與今生,把過去和現在積疊成一座山丘,武陵農場之外,再無別處。
2019年,我採訪鳥類攝影家蕭灑,他打開電腦裡的八色鶇檔案夾,告訴我:「我人生下半場的目標就是拍完三十二種八色鶇,而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