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套上父親的鞋,頓時覺得好溫暖,被皮革包裹的孩童的腳,有一種安逸感。當男人比女人輕鬆多了,脫下鞋子放回床下時,我這樣想著……
他看著我的眼光充滿恨,有時又流淚乞求,我知道他的乞求,也理解他的恨意,但我只能與他一起踏入地獄……
像我這樣一個性格彆扭又孤僻的I型人,能夠源源不絕的創作,很多時候都是命運的安排。為了成就我這樣一個作家,命運也太努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