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人社會著名性學家和作家,曾擔任自立晚報主編。1996年,許佑生與烏拉圭籍男友葛瑞於台北市福華飯店,公開舉行亞洲、台灣首場同志婚禮,引起國內外各界的廣泛矚目,除多家電視台以SNG現場連線報導婚禮盛況外,眾多國內政治、文化、媒體、演藝領域知名人士皆到場祝賀。
華人社會著名性學家和作家,曾擔任自立晚報主編。1996年,許佑生與烏拉圭籍男友葛瑞於台北市福華飯店,公開舉行亞洲、台灣首場同志婚禮,引起國內外各界的廣泛矚目,除多家電視台以SNG現場連線報導婚禮盛況外,眾多國內政治、文化、媒體、演藝領域知名人士皆到場祝賀。
根據維基網絡百科(Wikipedia)引述的調查,美國四分之三的男性覺得綑綁具有情色(erotic)意味,而且很多女性也有同感。另外一個大型字典網站「Free Dictionary」也指出,「在做愛中,被人細綁而動彈不得」是男性的性幻想排行第二名。咦,果真如此?居然有那麼高比例的人喜愛細綁玩法。是否在我們每個人的體內都有這種潛能,只是還沒有玩到竅門而已?
綑綁,征服與被征服
許多人一聽「綑綁」(bondage),腦子浮現五花大綁的犯罪畫面。
好萊塢的警匪電影助長了這種負面印象,受害人除被綁外,口裡還常塞著一團玩意,或被膠帶黏住,悽慘兮兮。
不過,並非人人視綑綁為畏途。甚至,有些人反而基於「綑綁是性愉悅的來源」,身體力行去實踐綑綁,享受綁人、被綁過程。
西班牙導演阿莫多瓦的電影《綑著你,綁著我》(Tie Me Up ! Tie Me Down!), 就是最好的例子,充分發揚了「綑綁=愉悅=愛慾」觀點。它敘述一位男子綁架了色情片女優,理由竟是「我綁架妳是讓妳有機會了解我,因為我肯定妳會愛上我。」
這位小伙子沒攜帶鮮花、巧克力,只準備了一條繩索,將性感的小明星擄綁而去,果然神奇地贏得了美人心。片中他名符其質地「綁」架了她,以繩子為彼此繫上了紅線。綑綁,在這部電影中等於愛情的一種遊戲形式,不僅不駭人,還挺有吸引力。
細綁,在愉虐行為中占很重耍一部分,以綑綁中最高等級的全身緊縛為例,象徵奴隸在遵守規矩時的極致表現,因當身體動都無法動了,哪還有一絲空間違規呢?
這正是為何在愉虐活動中,常會看見「BDSM」這個詞彙。四個英文字母各代表著「Bondage & Discipline, Sadism & Masochism」,即所謂綑綁、紀律、施虐(主人)、受虐(奴隸)。所以,玩SM幾乎不能漏掉玩綑綁與紀律。
綑綁的情趣
當一個人手腳、身體受綑,究竟會產生什麼情趣?
人們不都說「愛情,是征服與被征服的遊戲」嗎?綑綁。正是把愛情征服遊戲具象化,在閨房裡火力十足。
綑綁,本意指束縛一個人的身體;然而,對有綑綁癖好者剛好相反,它是一種道道地地的「解脫」——情慾的解脫、羞恥感的解脫、不可言說之癖的解脫。
有人把「綑綁」稱為「限制行動的遊戲」(restraint game),SM定義的「綑綁」,則偏向情慾色彩,為了增添性愛趣味而進行的一種安全的擄獲行為」。
綑綁, 看起來雖有些殘酷, 但它是雙方在玩「成人間無害的暴力遊戲」, 迫使一方行動受制,另一方見其無法抵抗,忍不住「多吃一點豆腐」,趁機施予愛虐,聽其呻吟、觀其搖擺,更滋生慾望。
西方人所稱「愛之綑綁」 ( love bondage)、「強悍的溫柔」,即為此故。
2007年, 澳洲針對全國二萬電話用戶調查,發現嘗試過綑虐性愛的男性在心理層面的滿足感,比其他男性高出許多,也較沒有性功能、性焦慮、性侵害或脅迫他人的問題。
箇中原因不難推斷, 綑綁遊戲的那條繩素,象徵「各形各色的性壓抑」,當人們以繩為遊戲工具,反覆操練,綁了鬆卸,鬆了又綁,意識層裡等於不斷在練習(或經歷)解除性壓抑。
這項研究結果,扭轉了過去人們對綑綁的錯誤認知。綑綁,不僅能消除性焦慮,甚至早已演變為一門閨房激情秘術。
本文摘自《SM愛愛:The Joy of SM》/大辣出版
【本招秘訣】
主動開口講些帶色的調情語,色得剛剛好最迷人。幾項必備要件︰找到對的對象、抓準時機、掌握尺度。別忘多學一些新鮮語、鹹濕字,亦可閱讀網路上的黃色笑話、雙關語、猜謎,對性培養幽默感。
色狼不僅指男人,其實公的、母的都有。但色狼亦有區分品種,一種是壞色狼,如猥褻的鹹豬手,令人憎厭!另一種則是好色狼,乃談戀愛的極品,男人女人都一樣,色得剛剛好最迷人。
正經八百的情人並非缺點,甚至有人覺得優;但坦白講不免乏味。如果你的情人聽見性暗示的笑話、雙關語時,會莞爾一笑,還能回你一兩句,那真恭喜!如果會臉紅,表示還可磨練。但萬一生氣,那就有點不妙了,通常在床上想叫這種人換個體位,可能比單手伏地挺身還難。
我的一位大學女生好友被男友追求初期,到某個程度便膠著了,她也不曉得為何「深」不進去。有天聊到高中社團經驗,她本來想問:「你是『什麼』社的?」脫口而出竟成了:「你是『怎麼』ㄕㄜˋ的?」
偏偏她平常說話字正腔圓,賴都賴不掉,「什麼社團」當場變「怎麼射精」。兩人登時愣住,隔了幾秒都噗嗤一笑,從此膠著溶解了,感情進展快速。
原來他們始終未觸及「有點色」的話題,明知快到那個突破點了,誰都沒主張如何主動。直到這個「有點色」的笑話出現,神祕的性魔力終於發酵。
情人、夫妻之間最好經常保持「有點色」,時間、場合、心情對了,應多跟對方調情,互相逗弄,為彼此關係通電,刺激一下,即使被甜蜜地數落貧嘴、油腔滑調也無妨,勝過坐懷不亂。
我在搜尋網路時,發現一本日本成人漫畫,叫做《有點色的戀愛滋味》,很多網友紛紛留言「聽這名字很像好看唷」,表示意興高昂。可見,帶著一丁點情色調味的戀愛關係,是許多人的嚮往。
【心法秘術】
主動開口講些帶色的調情語,並非男性特權,女性也要偶有驚人之舉。不過,在我們這個依舊挺傳統的社會,女性大概很難放下矜持,所以主動開口的仍多為男性。這門心法,就請男生們多練練囉。
看對象表達最要緊
找到對的對象,是第一要件!
所謂「對的對象」有兩種,第一類是情人與夫妻,平常沒嘗試過情色過招,鼓勵他們務必試試看,打打情、罵罵俏。
第二類是交往到一定程度,雙方有互信,但處於「欠這一腳,就可突破」階段,可使出這一絕招。
千萬別白目,對只要你有好感,或想追求的人,都使出這一招「有點色」。
萬一對方覺得跟你交情不到這地步,差池一步,可能從調情變成性騷擾。現代女性對性騷擾有很高辨識度,謹記!別踩黃線。
黃色笑話、雙關語、謎語等情趣遊戲,必須謹慎地使用於親密關係間。
抓準時機也重要
不要說有點色情意味的笑話,即使連一般笑話,也並非隨時愛講就講。
例如,兩人因故爭執、有重要事情商量、有旁人或小孩在場,時間都不挺妥當。此時,故意講情色意味的笑話,恐怕不加分,反而扣分,把場面弄僵,甚至激怒對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下次想嘗試,大概就無望了。
尺度是關鍵因素
調情時,說一些略帶有色的笑話或幽默,都該搔到癢處即收手,不宜趁勝追擊,很容易得意忘形而越講越瞎,變成冷笑話。
多學一些鹹濕字
調情時,不能老是那一套,還是要說點新鮮語;不然老梗一堆,開不出新花,就沒有情色刺激的新鮮勁了。
例如,當情人說:「我要吻你」,不如講日本江戶末期流行的說法:「我要口吸你喔」,鹹濕效果更勝一籌,聽了也更春心蕩漾。對方或許一時會不過意,但看你作勢欲親,自也明白何謂「口吸」了,不再覺得老套。
像日本明治政府,當初為「kiss」物色譯字時,除了「親吻」,還包括「吮口」、「啜面」、「啜唇」等,都比「親吻」或「接吻」搞怪。所以,偶然調情時冒出我要「跟你吮口喔」,不無添加樂趣的可能。
後來許多文學戲曲覺得「親吻」不夠煽情,便常用「口付」,有點色又不會太色,正符合妙處。我國俗曲中有「口吐丁香,蜜餞沙糖」兩句呼應,聽起來不是很爽口嗎?
本文摘自《爽經:The Joy of Orgasm》/大辣出版
在所謂的文明禮教社會,人們視裸體為禁忌,不見得代表這個文明有「內部人們自我標榜」的道德尺度。因為性壓抑與道德之間,沒有必然的等號關聯。
維多利亞時代,如果晚餐端出一整只雞上桌請客,主人在為客人分菜時,絕對不能像今日人們講得那麼直接:「請問你要吃雞胸(breast)肉,還是雞腿(leg)呢?」而要婉轉地問:「你要吃白肉(whitemeat)呢,還是黑肉(darkmeat)?」白肉指的是雞胸部位,黑肉則是雞腿部位。
在那個保守的年代裡,公然講出「胸」、「腿」等字眼就是一種猥褻,所以人們只好拐彎抹角,想出了一堆怪裡怪氣的代名詞,張冠李戴。比方,叫了好幾個世代的公雞(cock),因為它也是陽具的俗名,因此在維多利亞時代就不得不更換名字,改稱rooster。而此字根闖的禍,株連甚廣,像乾草堆(haycock)就改叫haystack;蟑螂(cockroaches)也被活生生斬斷了頭顱,成為半截的roaches。
如上述所說,腿(legs)既然不雅,但有時非得提到它,那該怎麼辦?維多利亞時代的人「糗」則變,變則通,用limbs取代之。胸部(breasts)也一樣能變戲法,化身為bosoms。
以現代人的觀點,八成把這些「更名」的歷史插曲當笑話,但在當時對身體極端恐慌與敵視的氣氛中,這可一點也不好笑。女人坐下時不僅長裙要蓋住膝蓋,有時甚至連坐著的四個椅腳,都要一併想辦法用裙子遮蓋住,以表示純真。
《性——從史前到電腦紀元》(Sexualia-From Prehistory to Cyberspace)證實了維多利亞時代的人不僅要忘了自己擁有腿、胸,以及其他不可言說的身體部位之外,正經的女人甚至不應該清洗她的私處(至少在婚前),因為連在洗澡時用手碰觸,都有違較高的道德標準。書中還指出,當時的媽媽在告誡女兒有關新婚夜的注意事項時,都眾口一辭,要她們閉上眼,但不要專心於性,要分神去想其他的事,譬如:偉大的英國!那時,性冷感不僅不是性障礙,還被視為是有良好家庭性教育的產物。那時的男孩、女孩,都被成功地教育成「一注視自己的性器官,就自動萌生罪惡感」的機械反應。
可是,萬一真的有抵擋不住的生理需求,該怎麼是好呢?根據《性世紀》(The Century of Sex)一書的描述,人們求助於「哼歌」、「拚命想母愛的純潔偉大」、「沖冷水澡」、「睡硬板床」,或是「將睪丸泡在一碗冰水裡」。
當代哲學大師福柯(Michel Foucault,1926—1984)在其《性意識史》(Histoire de la Sexualite)中,開宗明義的第一篇就是「我們這些維多利亞時代的人」,充滿了自我檢討與嘲諷的意味,他指出,「在這漫長的兩個世紀裡,性的歷史就是一部日趨嚴厲的壓抑史,我們現今是否已擺脫?有人說,只有極小的程度」。
本文摘自《跟自己調情》/心靈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