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我就是個暈船仔
從我的休閒娛樂及膚色,很難想像我是個不諳水性的人。
大學暑假,得知鯨豚協會正開辦志工培訓課程,報名後獨自至舟山路面試。而後在炎夏搭慢車前往頭城,徒步至烏石港,在船上擔任賞鯨問卷志工。
第一次登船,忙著安撫擔心暈船的小小乘客,結果自己吐得比誰都慘。第一次看見海豚,竟是從賞鯨船的廁所窗口,「在大家的右手邊有一群飛旋海豚。」船長的聲音幾乎淹沒於我巨大的嘔吐聲中。
廖鴻基筆下「死死去」的暈船體質,對我這種連搭捷運、公車都會暈的人而言,真是一點症狀都沒打折。奇妙的是,暈了一天後,下船都還覺得輕飄飄的腳步,第二天上船就免疫了。活動結束後,沿著海岸公路到大里,月光海下夥伴歌唱,那樣的時光至今難忘。
此後,每年假期,我在賞鯨船、海釣船、前往蘭嶼綠島龜山島的船隻上,繼續當個「暈船仔」,南方潛水、浮潛活動繼續暈浪,卻樂此不疲。曬得脫皮、紅通的鼻頭是夏日必然的印記。海洋甚至成為碩論主題,在文字中延續這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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